职+秀场丨笔书风采,文字传芳

作者: 时间:2022-12-01 点击数:

作品展示

文字,是抒发情感的最好方式。透过文字,带入文章中的世界,用心感知作者表达的情感,放飞思绪,走进文学的殿堂。疫情期间,呆在家里的你是不是也很想品读文采飞扬的文章呢?让我们走进他们的笔下,感受文章之美,聆听他们的故事!

2022级汉语言文学一班何相霖

银耳钉

咔哒一声,针穿过耳垂上的肉,一瞬间的刺痛让人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消散过后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发热,以及不起眼又无法忽视的疼。银耳钉就这样久居在我的耳朵上,起初还不能习惯,准备入睡时翻身会被耳朵上冰凉的触感惊到,睡意没了小半。而如今,我的耳朵似乎已经对它丧失了感应功能,无论怎样蹂躏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再想想象当时那般触感也无能为力。

我一共有五个耳洞,换句话说,我有过五次这样的经历。高中时期学习氛围太过紧张,从中带来的压力不知如何释放。高二时我在得到允许后打下了我的第一个耳洞,而当时我正在因为成绩下滑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坦白说,比起针真正扎进来一瞬间的恐惧,在之前的准备时间更令人害怕。店员熟练地用酒精湿巾擦拭我的耳垂,刺鼻气味让我下意识停止呼吸,清晰感觉到被擦过的地方被记号笔毛绒又坚硬的笔头戳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穿耳器。冰凉的针抵着皮肉,刹那间仿佛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我只听见急促的心跳声,砰、砰、砰,我仿佛是即将被名为“紧张”的浪潮淹没的一名旅人,被海水席卷又不能逃脱。这样相较起来,针扎进来对于我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而疼痛也算是一种安心吧。

出乎意料的,与紧张一同消失的还有我积攒许久的压力。期盼了很久的银耳钉真正戴上耳朵的时候,对于陌生事物的欣喜冲散了焦虑,叛逆心被满足,疼痛也犹如毒药一般吞噬了我脑中那些不好的情绪。烦躁时多了一个小动作——捏着耳钉转两圈,酥酥麻麻的痛感意外能让人冷静下来,让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面前的困难上。似乎是理所应当一样,我依赖上了用打耳洞来缓解压力的方法,并乐此不疲。渐渐的,我甚至会觉得打在耳垂上也不够,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耳骨上,烙下一个更难愈合、更痛的耳骨洞。

春夏秋冬,时光荏苒,银耳钉在岁月的光辉中闪闪发光,陪我踏过成长的荆棘与危险。比起大众所认为的“装饰品”,我更愿意称它为是我一枚勋章,那些在巨大压力下从未放弃的我获得的勋章。也有人说,哪有学生打耳洞的。大众的偏见与刻板印象太过坚固,可我从不愿意被它们所限制。也许是至今仍存在的叛逆心作祟才说出这样的话,但叛逆何尝不是青春的杰作呢?

从高中踏入大学,银耳钉也从最普通不起眼的款式变成了各式各样的银耳饰。我并未将最开始的银耳钉扔掉,而是好好保存在了盒子里。闲暇时间偶尔会抬头向它看去,再闭眼的时候已犹如重回到了高中没日没夜读书的时候。青春总会过去,而我以此来纪念我的青春,我那叛逆的、懦弱的、从不愿意放弃的青春,我那银耳钉的青春。

2021级汉语言文学二班方菲

一只鸟的早晨

晨光熹微的早上

晶莹剔透的露珠在绿叶上摇摇欲坠

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香味

阳光透过如薄纱般的云层照耀大地

此时鸟儿也睁开了自己朦胧的睡眼

她抖动身上雪白的羽毛伸了个懒腰

滴答、滴答、滴答

是露珠从叶子上跳下的声音

鸟儿抖动着翅膀

在天然花洒下进行晨浴

鸟儿的早餐是一只肥美的小虫

那是她晨练时在树干上发现的

饱餐一顿后

鸟儿要继续向南飞

因为

冬天就要到了

2020级汉语言文学三班王莹

摇曳

记忆里,

故乡总是摇曳着的。

故乡的风是摇曳的,

它于仲夏傍晚的指缝间溜走,

也在蒲扇中获得新生,

它带着熟悉的烟火味,

也悄悄的吹过了玉泉河,

吹进小孩子摇曳的梦。

故乡的酒是摇曳的,

那是小时候的浅尝止之,

它诞生于玉泉摇曳的臂弯,

独属于它的辛辣与酒香,

承载着每个人摇曳的记忆。

故乡的灯火是摇曳的,

孩子们书桌前的台灯,

照亮归途的路灯,

亦或是年迈父母的一盏孤灯,

每一处灯火都是不同的世界。

故乡的人是摇曳的,

我见证皱纹爬上他们的眼角,

也永远记得那些消逝的声音,

她们曾哼着摇曳的曲调,

怀着摇曳的故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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